“你要还能出卖其他的，我也不拦着。”
“现在知道了。”他来到她身边，和她站在一起。
子卿明白她眼里的疑惑是为了什么，轻哼一声，“一定有人告诉你，我喜欢程奕鸣，追他他没答应，所以因爱生恨了吧。”
看样子他是特意来找负责人的，他应该已经知道了，有人跟他们竞争的事情。
“谁跟你说结婚的两个人必须有爱情？你不是很爱程奕鸣吗，你们怎么没结婚？”
她疑惑的看向他，只见他眸光一沉，那意味着什么她再清楚不过。
这位摄影师大哥平常应该很少八卦了，否则他怎么会不知道，程子同是符媛儿的丈夫。
相反，她相信再厉害的人，总有出现纰漏的时候。
这样的他好像……那天晚上她去化装舞会找狄先生，碰上过一个扮成柯南的男人……
“采访了这么久，你挖人家十八辈祖宗了？”程子同讥嘲的勾唇。
她的眼里，明显带着探究。
整个餐厅鸦雀无声，没有人敢接话。
闹着玩？都什么时候了还跟她闹着玩？她没有那心情。
子吟点头，又摇头，“小姐姐，你教我点外卖吧，我就可以选择了。”
季森卓的目光却停在了她脸上，他看出她的脸色不对劲。